他,用气声说:“叔叔的腰……真好,先前入伍的时候不是受过伤吗?”
“查过我?”凌青壁挑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唐鹭双臂松了力,向前栽进了凌青壁的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可怜巴巴地说,“知道叔叔是从小学跳舞,但入伍时是普通兵,后来受了伤才转做了文艺兵——想想你受过伤,我就心疼。”
凌青壁也松开了他,虚虚地搂着他的腰,轻笑:“心疼什么,我们才刚认识,你们年轻人的感情都这么泛滥吗?”
“真不会说话,这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怎么能叫泛滥。”
唐鹭坐起身,抬手取下了绑着头发的皮筋,向后仰头,露出精致的喉结,他用手当梳子捋了捋头发,又轻轻晃了晃脑袋。微卷的亚麻色长发散下来,使得他面部轮廓更加柔和,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凌青壁不由地看直了眼,心脏跳得有些凌乱。
唐鹭对他的眼神很受用,把黑色皮筋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带着些撒娇意味说:“今天秋帆不过是去医院去看扭伤的脚踝,回来就宣布自己恋爱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
凌青壁:“……”
“这事儿你们经纪人知道吗?”他斟酌地问道,“你们现役爱豆,应当不允许谈恋爱吧?”
唐鹭双手圈着他的脖子:“那又怎么样,偷偷的呗!秋帆又不是个乖小孩。我虽然很乖,但唐大鹞是我哥,他管不了我!”
“你乖?”凌青壁揶揄地反问。
唐鹭歪着头看他,笑嘻嘻地说:“以后在你面前乖,好不好?”
“那倒不必。”凌青壁本想说你这样就很好,但又觉得不合时宜,便没有多说。
他往前探身,无限与唐鹭贴近,但并没有真的贴上,伸手取过了茶几那一边自己的酒杯,之后又快速与对方分离。
小糖包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喝,撅着嘴撒娇:“约我来喝酒,我的酒呢?”
“你才多大,喝什么酒,喝点奶还差不多。”凌青壁也没挣脱,随他抓着自己的手,仰头喝光了小半杯威士忌。
谁知他刚把杯子从嘴边挪开,就被人往前一拽,接着又被扣着后脑吻住。
唐鹭捏住他的下颌骨,唇舌长驱直入,用力吸走了凌青壁口中仅剩的酒液,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抿了抿嘴唇,目光幽幽地盯着他感叹:“好辣。”
不知道是说酒还是在说人。
凌青壁拿他有些无奈了,虽说一开始想逗他玩,但真的对阵,他又下不了手,毕竟自己比人家大一轮,真要玩点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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