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的,像是幼儿园老师,温柔和蔼。
妈妈冉禁低着头,很害羞。
她看自己穿上了小皮鞋,这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
虽然妈妈带着她过得很辛苦,却一直在尽力满足她一个个小小的愿望。
她以为她能够一辈子在妈妈身边,慢慢长大,陪妈妈变老,可惜,等待她的却是另一场屠杀。
连那个好心帮她的人也被一起杀死了。
妈?
冉禁紧闭的眼睛里流出一道眼泪,还没睡醒的她在梦中找不到那个女人,极度焦虑。
又像梦到了危险,突然一把抓住了一只手。
冉禁这么一抓,迟遇醒了。
迟遇的胳膊正在当冉禁的枕头,怕弄醒她,不太好动弹,艰难地支起上半身,看向怀里的冉禁。
冉禁背对着她,还没有醒,但泪水已经将迟遇的胳膊洇湿了一块。
冉禁握着的是迟遇被酒杯割破,且已经处理包扎过的右手,大概是因为做了噩梦,用的力道不小。
迟遇也没立即挣脱,而是轻轻地吻她的脑袋,唇慢慢往前延伸,吻她的耳朵和侧脸。
迟遇轻柔的吻化解了冉禁凶险又难过的梦,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她公寓卧室,她记得。
醒了?迟遇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冉禁一惊,回头。
迟遇就在她身后抱着她。
冉禁察觉到后背有柔软的触觉,而她正肆无忌惮地枕着迟遇的左臂,还握着迟遇的右手。
她被迟遇抱着,亲密得像是一对毫无隔阂的恋人。
你做了什么梦?迟遇柔软的卷发落在冉禁的脖子上,让她发痒。
她没回答迟遇的问题,很快转回去,不想和迟遇面对面,也放开了迟遇的手。
谁知她才刚刚转身,迟遇垫在她脑袋下的左臂轻轻一勾,将她勾了回来。
迟遇亲了亲她的耳朵:别再压着你的左手了,不然得好得更慢。
冉禁:
冉禁能向任何人筑起高高的藩篱,将全世界阻隔在她凶险的世界之外,可迟遇却是个极端的例外。
她早就知道通往冉禁内心的道路一片荆棘,却不怕受伤,一步步坚定地走向她。
冉禁的耳尖立即就变红了。
早上想吃点什么呢?我来做。迟遇还有点困,闭上了眼睛,被放开的右手正好可以环住冉禁的腰,将冉禁抱得更紧密。
两人挤在一米五的床上,不算宽敞,但也不至于非得紧贴在一块儿。
冉禁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枕着迟遇的,很有可能枕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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