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的手好软啊!
又香又软。
祁宜年见村民走了,绕开孟洲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蛇咬过的地方虽然没坏,但随着时间过去不知怎么肿起来了一个包,祁宜年告诉孟洲回家后拿药酒揉一揉就会消肿了。
孟洲才从亲到老婆的手了的痴汉状态中回过神来,看到老婆走了,顿时大惊,连忙追上去。
祁宜年又绕开。
孟洲又堵在前面。
最后两个人站在大马路上对峙,还是祁宜年先妥协。
行了,你背吧。祁宜年无奈道。这么一直堵在路上被其他村民看到的可能性更大,而且他的脚踝走起来确实有些不舒服。
孟洲得了祁宜年的准许,瞬时快乐了,猪八戒背媳妇似的,把祁宜年背回了竹楼。之后又按祁宜年的指示,找来了药酒给他揉脚踝。
孟洲在这里待的最后一天。祁宜年也会在同一天离开村子,去大学报道。
清凉的早晨,村里的炊烟伴随着晨起的白雾一起升起。祁宜年在前一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
厨房里,除了祁宜年准备的路上的吃食外,还有一个小竹筐里装了食物,上面盖一层纱布,被单独放着。
祁宜年提起小竹筐,出了门。
走了没几步,孟洲打着呵欠追上来。
祁宜年停下,诧异地看着孟洲,据他这几天看到孟洲的起床时间,对方应该是赖床那一挂,不应该这么早起来啊。
果然,还没等祁宜年问,孟洲就主动说:
我看到你昨晚在收拾东西,孟洲看到祁宜年手里装着食物的竹筐,有些气愤地说,你肯定是想丢下我一个人走。
孟洲上前几步抓住祁宜年的手腕,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祁宜年:
祁宜年看了眼孟洲眼下明显挂着乌青的脸,又看了眼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心里一个想法忍不住浮现出来,所以,你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好好睡?
孟洲摇头晃脑地,颇有些沾沾自得,我一直注意听你的动静呢,你别想偷偷丢我我一个人离开。
祁宜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没甩开孟洲的手。
乡间土路上白色的雾气飘起来,路边开着不知名的紫色野花,祁宜年今天的状态和平时有些不同,宁静的性子上笼了一层淡淡的忧郁,就像这身边的雾气一样。
祁宜年笑了笑,道: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他带着孟洲,穿过乡间羊肠的小路,走过半个小时多路程,到了一块半山坡的荒地。
从这里望下去能看到山下的村落,炊烟都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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