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不算雅观的咧嘴一笑,却是令这个傻姑娘自此住进了俞博达的心中。
“……是你?”
翌日,当毒素清除后重回归元峰收拾了仪容,换上了整洁干净的白布道袍的俞博达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时,鱼翠花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白衣翩迁、仪表堂堂的青年会是先前那个胡子拉碴的醉汉。
见鱼翠花惊讶得捂住了嘴巴,目的达到了的俞博达颔首微笑了起来,眉目自有几分风流与几分自鸣得意:“对,是我。”
在此之后,俞博达便同鱼翠花度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时光。
鱼翠花为她的名字老土而感到自卑,俞博达便笑:
“‘苕花如雪忽秋残,翠花溪头几曲山’,所谓大俗大雅即大雅。你瞧,多美的景色,多好的意境呐!以后啊,我们要是生了孩子的话,最好生一对龙凤胎,女孩叫.春花,男孩叫秋月!”
“这么土的名字,才不要呢!”
见鱼翠花双手叉腰,河豚般气鼓鼓地瞪着自己,俞博达哑然失笑,转身踱了两步,摇头晃脑地把那诗文缓缓吟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以后女孩就像你,肯定是个媒婆都要把家里的门栏给踏破的大美人;男孩子则就像我,一定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迷倒万千少女!”
鱼翠花这下不说话了,虽然她明知俞博达不过是在瞎扯,可她却仍旧只是掩嘴而笑,笑吟吟的眉眼间瞧不出丝毫真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