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灌着自己,直到白嫩嫩一双手按住他的手:“酒醒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赵辰,来的时候,姑奶奶都和我说了,你真的,”
唐曼在他对面坐下。
赵辰口中苦涩,心中更有几分说不清的酸楚,如果当初他们不在乎,何必生下自己?!
“算了,曼儿这件事以后和谁也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去见他了。”
唐曼真想给他两脚,或者端盆冷水给他洗个冷水澡,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呢,不就是一个爹吗?
说白了,这个爹就是在生物上提供了一个镜子而已,从未进过一天的责任,干什么为了这样一个人痛苦纠结?!
“赵辰,你觉得你爹很重要吗?还有你娘,你娘吧,好歹生了你,可是你那个爹呢?先辜负你娘,后把你扔在别人家二十三年不闻不问,听奶奶的意思,好像你爹还不承认你的身份,那你娘才一气之下跳崖自尽了,你觉得他值得你这样痛苦吗?”
赵辰连着喝了两碗酒,喝的太急,一个劲儿咳嗽。
“一个大男人,如果想知道什么,去问他,问明白了,如果恨,就报仇,如果无所谓就做你该做的事情,那你这样灌死你自己,只是对不起抚养你长大的我的奶奶!”唐曼是真的生气了。
就没见过这样墨迹的男人。
唐曼气他何尝不是气自己,曾经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亲生父亲,差点把自己的亲妈气死。
她是不想赵辰今后后悔。
叶微云在赵辰对面坐下,凝视唐曼的背影:“她说的有道理,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你觉得进宫你为难,可以留在家里。
赵辰摇头苦笑:“我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你放心,即便他真的是我亲生父亲,我也会帮助你促成这次招安的。”
叶微云一愣,旋即会意,问了一句:“原来你是安王的儿子。”
赵辰灌下一碗酒,霍地站起来,猩红的眸子瞪着她:“你现在敢不敢和我进宫?”
叶微云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坐下:“现在还不是时候,朝中大臣最近一直在给安王施压,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去,他确定了是我们里外联合,宁可鱼死网破,也不会给我们一丝机会的。”
她需要一个契机,安王需要一个台阶。
她相信这个契机很快就到了。
果然,五天后的傍晚,一只鸽子飞落在她的手掌。
解下鸽子脚上的信,她笑了。
“赵辰,带上你的东西,现在和我一起进宫。”
自从那日酒醉之后,赵辰一直躲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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