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边,慕容安便将河灯放远了。
向余笙自后看着慕容安的身段和他温静的侧脸,心中蓦然一软,竟觉得这幕场景比他读过的任何诗歌都要美。
“可有许愿?”
慕容安轻皱眉,抿了抿唇,“放个河灯,还要许愿?”
向余笙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堂堂京城四公子,却不知未成家的儿女于七夕放河灯便是为了祈愿姻缘?”
慕容安默默地看向他,长睫眨了眨,乖巧道:“……那我现在许一个便是。”
说着,他果真合起手掌闭上双眸,对着飘了河灯的通心河许愿。
向余笙一汪清潭似的黑漆眼眸就这么沉静地望着他,似乎只要慕容安一对上,便会沉溺在他的脉脉深情中。
须臾后,慕容安眼睫微颤,睁开眼睛。
“不问问我许的什么愿?”
向余笙轻笑一声,“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慕容安笑意未减,视线落在通心河中央那轮明月上,“我避开了七夕之时许愿,想必神仙一定能听见我的愿望。”
向余笙瞧着眼前的俊美青年,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除了河灯,通心河上还摇曳着一只只船支,不时有卖唱女的悠悠歌声飘来。
她边唱还边奏乐,其中颇有一种哀婉的情思,听得两岸人停驻脚步,甚至探头寻找歌女的身影。
慕容安也皱眉停在了河边上,向余笙见他神情肃穆,便关切道:“怎么了?”
慕容安顿下脚步,视线对上向余笙,道:“刚才弱水姑娘说,玄清有洁癖,还说他每次来教她琴技,都是自己带琴来的……”
“现场没发现弱水的琴!”
慕容安神思凝重,撑着下颌思忖道:“如果排除了弱水撒谎的可能性,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凶手杀了他后,将他的琴顺道带走了。”
向余笙:“据我今日对弱水的观察,她应该没有撒谎。”
“那把琴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特殊到,凶手冒着可能逃不掉的危险,也要带上它一同离开。
向余笙眯了眯眼,“看来,我们还得再找弱水问问那张琴的事情。”
翌日,大理寺。
向余笙轻手轻脚地踏过门槛,手中拿了几个冒热气的包子。
阳光穿透纱窗,照射至宁谧室内。
那处,慕容安闭着眼,一手支撑着额角,眉眼之中隐藏着倦怠。
向余笙望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他在慕容安对面坐下,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视线比晨光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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