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薄雾的双眸,没作声,反而是身上人倒吸一口气,身体仿佛在燃烧。
他不堪重负地闭上眼睛,咬着下唇几不可闻地点头,“嗯”了一声。
于归甚至主动抬手揽住长孙期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拉。
这般默许,已然用尽了于归此生所有的羞耻之心。
毋须再多言,长孙期将人压在身下,挑开了他身上仅剩的衣服,让于归整个人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长孙期见他因害羞而沾染的粉红褪尽,脸色又变得苍白,便出声哄道:“阿归,忍着点,不会疼的。”
于归是习武之人,素日里什么疼痛没受过,他不过是还不习惯这种五感被人掌控的陌生感。
亲吻间,于归坚定地将自己往长孙期怀里送。
只要是长孙期给的,纵使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
“阿归……”长孙期心疼地舔吮去他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疼吗?”
床榻上的被衾被于归攥得皱巴巴的,于归苍白着脸摇摇头,“我没事……”
长孙期贴近于归的颈窝,暖热的气息烙上于归敏感的肌肤,于归几乎是立刻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阿归……”长孙期这一声实在黏腻又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