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这哑巴,殿下还是揽着他手臂,把人往榻上哄:“好啦,本王叫那小奴去传个令,让沈向之遣些人出去四下搜一搜便是了。”
“天还没大亮,再睡会儿?”
只是掳走两个亲卫,对雁王来说压根造不成什么威胁,放着那么些亲卫不动,却偏偏盯上了这两人,殿下不必想也知道,那边要么是冲着沈向之来的,要么就是冲着沈却。
可沈却哪里还睡得下,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而后抬手:“我也跟去一道。”
谢时观按下他手,这回是不容商量的口吻:“不行,只这么两个人,调些亲卫仆丁去寻便是,多你一人不多,少你一人不少,去凑什么热闹?”
沈却还欲再辩,却听殿下又道:“没得商量,二月初七以前,你只能跟着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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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却担心得要命,可偏偏谢时观这几日就差把他捆了绑在身边了,一刻都不能不见他。
他就是有心想往府外跑,也找不到半分可乘之机。
这日清晨,远志照例去巷口买了两块糖饼,把糖饼塞到沈却手中后,他又低低地说:“奴方才在巷口看见十一大人了。”
沈却稍一愣,反问道:“十一?”
“嘘,”远志忙在唇前竖起食指,悄声道,“十一大人叫奴不要声张,还给了奴一张小纸条,要奴悄悄交到您手上。”
说罢他便从袖口中取出了一小卷字条,就那么一小行字,所书也明了,是要他独身去一个地方,否则沈落的尸体明日便会出现在王府大门口。
而那字条背面,俨然就是那一串地址。
沈却慌忙把字条揣进了衣袖中去,里屋的殿下还在睡,这半会儿功夫抱不着他,便又开始懒懒散散地喊起了他的名:“阿却,干什么呢?”
这哑巴慌急之下,便只好先抬手嘱咐了远志一句:“此事先不要告诉旁人。”
远志连忙点了点头。
沈却这才进了屋,这事若是给殿下知道,他不可能会许他去,那边既敢直接放十一过来,想必也在府外安置了眼线,时时监视着王府。
只要看见不是他一个人孤身离的府,沈落便会有危险,师兄为着他,甚至肯屡冒那样的险,明知师兄身涉险境,他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呢?
好在临近正午时,外头忽然有人来通传,说圣人亲临,人已请到前厅里去了。
谢时观原想让人再敷衍地烫杯茶水,把人随便打发了,可府中亲卫之事,想必和谢意之脱不了干系,沈落倘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哑巴不知得伤心成什么样。
因此略一思忖,殿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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