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拉开金笼子,鹦鹉要飞出来,他却一把擒住鹦鹉,如同掐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看着她因为窒息双目变得通红,眼波又细又长,像是一对狐狸妖精眼,里头藏着钩子,带着血,绞杀肺腑,是天底下最毒的药。
当年风光迎那女人进门,只做唯一的妻子,她性子娇滴滴的,衣裳颜色要海棠红,性子也蛮,放箭射猎爱杀生,刚成亲那会如胶似漆,对镜画眉,旁人笑话,他说:“我有天仙一样的妻子,你们没这福气,是要眼馋。”
海棠花初时极美,凋零时却极快,他的王妃在大火里烧死的,全身一块块骨头烧焦,手脚弓着绞在一起,丑陋得难以入目。
过了几天,赵王一直没来,蛮蛮以为自己失宠了,开始偷偷打点行李。
每月中旬,府里会放出一批老人回乡安度,蛮蛮觉得自己的时机快到了,但算啊算,怎么也等不来赵王驱逐她的指令,不由犯起了嘀咕,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差点火候。
赵王本尊不露面,蛮蛮就把目光投在了走进水榭的一个袅娜柔美的女子,众星拱月,架势非同一般。
蛮蛮打量着,问一旁的苏苏,“她是谁?”
苏苏说:“这位是邬夫人,她父亲是神策军左将军,管宫掖禁卫,将门出身,夫人下回再见到她,少起争执。不过说来也奇怪,邬家人好生奇怪,明知道王爷和东南王不对付,儿子在东南王手下做事,还把女儿嫁给王爷。”
蛮蛮冷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两边下注,不管哪边赢了,邬家只赚不赔,真是一笔好买卖。”
苏苏听不懂,看到邬桃夫人来了,悄悄拉了下蛮蛮的衣袖,“邬夫人最会装腔作势,咱们快走吧。”
蛮蛮扔下一句,“等着看好戏。”大步流星迎上去。
邬桃来水榭,是想瞧瞧这阵子令王爷着迷的女人长什么模样,远瞧着姿色的确不赖,但邬桃自诩貌美,不甘人下,尤其是碰上蛮蛮,上回王爷难得回趟府,招她来伺候。
眼看生米煮成熟饭了,临了被蛮蛮抢了先,邬桃如何不恨,当即扭着屁股带人围堵过去,想给蛮蛮一个下马威。
她并不知道,蛮蛮早等她上钩,故意挑了个刺儿吵起来,一来二去,水榭里闹腾上了,蛮蛮揪着邬桃的头发,邬桃扯着蛮蛮的衣裳,二人齐齐掉进了河里。
蛮蛮染了风寒,难受了好一阵子,总算把赵王盼来了。
赵王来兴师问罪,把还在呼呼大睡的蛮蛮从被子里拎起来,捏捏她脸蛋,“还睡得香,和人打起架来,脸皮有没有?”
赵王嘴上故意罚她,手却摸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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