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抽出了一直佩戴于腰间的竹木配饰,下一秒更是将瞬间出现的刀刃架在人脖子上逼迫着重新回答。
“你是!”假小只的答案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
“我那告诉你,我的手里死过人,就连沾染的人血都比你这辈子尿的床多,更别说那些被我揍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可怜人。”
似笑非笑地陈述着过往三四年里自己真实经历过的过往,匕首也是有意无意在人面颊上划过,等到暗下狠劲儿将刀刃直戳在石桌上时,管木子又将刚才问题的问题重复了遍。
然而假小只还是一门心思撞南墙,“你是好人……因为……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
傻子就是傻子,就算管木子真的起了杀心,在假小只心里也会因为之前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而相信承诺者一辈子。
最后管木子是被人气走的,在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脏话加“有病!”的固定句式。
当然在走之前也没忘记把本属于她的今日份糖葫芦打包带走。
……
“我说,你当年没把那傻子送走,该不会早就料到他能长成今儿个这般傻样了吧?”
刚从石洞里一出来,管木子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茹慕钦。在听着对方说要带她出去散散心时,被扰的心烦意乱的管木子想都没想就应承了下来。
可在看着越来越繁华的街道时,管木子竟颇有些后悔没将来时路记住。转念一想,她等会儿直接跑路,哪还需要记个屁路呀?
所以这会儿未等时机成熟,管木子一边啃着糖葫芦同身边人闲聊着,一边伺机而逃。
“他只是单纯了些,如今你我住的地方也是他的,你平日里莫要欺负了他。”
其实从山上离开那刻,茹慕钦有察觉到两位小辈之间的一些微妙气氛,他本想着君子不多问,可现在当事人之一主动提出,他还是要敲打敲打管木子,让她切莫太嚣张。
“我欺负他什么了,你没看见我俩这两天好得跟哥俩似的?”
晃晃手中自己正在解馋的东西,似是为了挑衅,管木子还将糖葫芦特意从茹慕钦鼻前处滑过。
而后更是欠揍地将手迅速收回,嘚瑟好东西只有她有。
“哎,你给我讲讲你和怪面女妖的风花雪月如何?”
用甜品馋个长辈的乐子实属容易消散,等将最后一个最大的糖葫芦被放置于五脏府后,没了资本的管木子再次恢复到之前的俯首称臣模样,嘴里还在不怕死地套着人话的。
“我和她没有什么。”
睁眼说瞎话,茹慕钦那点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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