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何在他们寻到多数孩子时,小朋友的口径皆是统一哭喊道,“是个小哥哥说要和我们一起躲猫猫,可天黑了他也不把我们送回去,是小哥哥骗我们!”
“你喝慢点儿会死呀!”
男孩如牛饮般的灌水方法着实将管木子吓了一跳。
似是干涸的沙漠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场细雨,又好似渴死鬼欲要在投胎之前饱饮一顿,反正不过转眼,水囊里够普通人饮用半日之久的水便被人统统灌下。
也因为操之过急,咳嗽声接连在拐角处两人的耳畔响起。
管木子是抱着她的眼皮子底下绝不可以有死人出现的原则想要帮男孩儿拍背、缓气。
可惜她进敌退,伸出的手莫说是碰到对方的后背,就连毛发都未让她碰到分毫。
更可气的是,在躲闪的过程中小屁孩儿还不忘趁乱从她手中的油纸袋里在夺几块儿吃食来供奉五脏庙。
“……你认识城北府衙的人吗?”
这是男孩儿同管木子说的第一句话,可那极度沙哑至无声的嗓音却是听得人略感不适。
“城北地界我还尚未涉猎。”
听着一句没头没尾的问话,管木子惊觉来了邑都城半年之久,除了去往城北灵崖寺被个光脑袋小和尚哄骗了几份糕点外,她还真的没有和城北有过多余的联系。
可现下一份老实回答换来的却是男童在抿嘴注视她后的赤、裸敌意。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袭击人?”
小孩子之所以被称为小孩子很大的原因则是因为藏不住心事。
当听见面前这位小妇人说到与城北毫无关系后,已经探好逃跑路线的男孩儿便想着先下手为强,而后趁着四处无人,直接跑路。
也恐是因为胸有成竹,在欲要动手的同一时刻眼里的狠劲儿便止不住溢了出来。
可惜天不随人愿,管木子亦是个有职业病的主儿,还没等男孩儿的一计手刀敲向该敲的地方,就被她一个闪身躲过。
再之后些空地上便多了个被人钳住下颌,死命摇头挣脱的可怜人。
“小屁孩儿,还想咬我!”
空着的手不由分说地朝着孩童头上招呼去,顺便学着刚才那计手刀的姿势,管木子开启了新招式的学习与应用。
然而功夫不到家,几掌下去,除了将比她矮上半个脑袋之人打的双眸怒瞪她外,根本就没有任何能把人敲昏死过去的意思。
当然打归打,正事还是要办。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我儿子!当然,现在的你也失去了最后的坦白从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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