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巴妥司!你没看见我在悔过吗?再这样小心我把你狼耳朵咬下来泡酒喝!”
死命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庞然大物,再“呸呸——”两声将嘴里的狼毛吐掉,管木子真怕一个不小心将毛发吞入腹中,闹到最后还要可怜巴巴地去求齐沐弄些化毛膏才能令她半夜不会肚子痛到哇哇直嚷嚷。
但当透过披散的墨发间隙看见满天飞舞的纸屑,并在其中一张糊脸的竹纸上发现自己星星墨宝时,管木子忍无可忍了。
这可是她抓耳挠腮,换了好几只笔头咬,还想了一上午才写出的“论丢失儿子严重性”悔过书呀!
怎么就一个转眼,好端端的自我检讨半成品就成了大狼崽口中的纸壳玩具?
更可恶的是,在众多被撕咬碎的纸碎统统被挂在她发丝间,衣领处,袖口里时,狼王还不尽兴,吐着个满含倒刺儿的大舌头就开始朝她满身涂着口水。
看架势,应该是想将悔过书碾碎,彻底揉进做错事之人的骨子里。
此刻的狼王不求别的,只求检讨效果终生相伴管木子左右,也叫她好好悔过一生。
而在家中的一家之主与城南狼族的一族之主厮杀到天昏地暗时,不远处的平地上还有另一对儿互看不顺眼的师兄弟扭作一团。
“巴妥司!狼王再打的话木子就要出事儿了!”
“打死那个伪君子最好!还有胆敢拦阿爹者,今日必死!”
随后不同处的两声狼嚎声骤起。
在惊得光秃秃树杈上的鸟雀扑棱着翅膀慌乱逃窜的同时,被狼崽崽一个锁喉压在地上的梧叶却是两眼泪汪汪,小嘴一撇哭丧着“没爹的孩子像根草!”。
前来护驾的梧叶是受了长迈临走之前的命令特意来看护齐小夫人人身安全的。
可惜人同狼本就是两个物种,更别说是对狼崽崽弹琴了!
这几日邑都城内有些不太平,原因无他,只因那日一场看似孩童失踪,其实不过是小杨子为了逃命而谋划的闹剧引发的一系列后续反应。
只是这场反应起先引起的波浪还不算明显,等到城西府衙内高枕无忧的官老爷意识到事态不对劲儿时,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城内便已彻底乱成了一团。
这回摆在城西百姓面前的失踪案不再是一场简单且以往史记上记载过的案例,而是一例有组织,有计谋,还胆大包天的惊天犯罪。
有关“小娃娃乃是邑都城未来源源不断的支撑来源”此类明确认知早已让官家历经多年岁月制定了一系列相对公平且杀一儆百的律法。
例如贩卖孩童者与私下购买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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