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啊。”
两人嘴脸明摆着黄鼠狼给鸡拜年,全然没安好心,初一到十五足足半月,却连半次也没来过,更别说填牙缝的一点薄礼。方棠眼瞅着对面是要先礼后兵,也不动声色,笑脸将两人迎入前厅。
婵松早沏好了茶,守在一边服侍。方棠坐下来,对着另一侧的栗安夫妇道:“的确是多日不见,还以为宣抚大人和郡主回岭南去了。是我礼节不周,早知道该是我先备礼登门拜访的。”
东阳郡主喝了口茶,冷冷笑道:“无妨,左右是一家人,不拘这些小礼。我俩今天来,是想找方大人商量事情,放眼整个栗府,怕是能做主说上话的,也只有方大人您了。”
“我如今只是暂领栗府,说不上做主。”方棠淡淡道,“小事我倒是处理得来,若是要紧事,须得等大将军班师之后再议。”
“方大人是文官,自然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栗安道,“如今形势也是一样,叔父远在边关,就算要回朝也得半年有余,若是要紧事拖到那时,怕是连这栗府的天都要换了。”
方棠的茶盏顿在嘴边,他抬起眼,冷峻地望着对面:“宣抚大人这话不如说明白些,我虽是文臣,却也不喜优柔吞吐,有话最好直说。”
栗安冷哼一声,道:“那我不如与方大人说明,我叔父如今虽然北上,却人人皆知他在徐陵驻兵七万,南郡驻兵三千,而若要调动这些兵将,必得使我叔父手中御赐的虎符铁券,千军万马便可听凭调遣。”
“什么虎符?”方棠问道,“我从未听过。”
栗安道:“虎符与大军不会相隔太远,我清楚叔父的脾性,他既然将这几万大军留在京中,就一定也留下了虎符。我与郡主商议,想来方大人还无力驾驭如此之多的军士。而本官三代食禄,素有勤王之责,方大人还是将虎符交给我,让我来统领这七万精兵,也好过落入你一介弱书生之手。”
方棠放下茶盏,在桌面上轻轻“叩”的一声响。
“宣抚大人,我已经说了,我并不知道虎符在哪里,大将军也从未给过我任何东西。”方棠道,“就算在我手上,我又为何要给你?我又如何能知道,这七万兵马,你是要拿来勤王呢,还是要拿来谋逆的!”
栗安脸色剧变,见方棠敬酒不吃吃罚酒,骂了一声就要向他冲过去。
方棠倏然起身,外袍的袖子一甩,一抹寒光如电般闪过。东阳郡主已然意识到了不对,立刻开口阻止栗安:“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栗安已经冲到了方棠跟前,眼见着就要擒下面前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左御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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