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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京城十里外,尚未修缮齐整的官道越发崎岖。车里方棠满脸通红地跪坐在栗延臻两腿上,连肩膀都是红的。
两人下半身被衣袍掩了个严实,不仔细看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隐约露出青袍下半截白皙的小腿,同样有些泛红。
“不,不要了……”方棠扶着栗延臻两肩,被颠簸得声音断断续续,“放开……放开本相……”
栗延臻故意托着人的腰又往上顶了顶,换来方棠一阵压抑的低喘。
“太久没见,夫人还不习惯罢了。”栗延臻没羞没臊地吻上方棠肩膀,“很快就好了。”
马车每行驶过一段颠簸官道,方棠就面红耳赤地讲不出话来。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栗延臻才满意地放开方棠,把已经被惹恼了的丞相大人抱进怀里哄,又哄了一路。
三天后的傍晚,马车到了闵州境内一县城的官驿,驿长早就打点好了带人在驿馆外迎着。方棠一下车就看到几人跪在车前,毕恭毕敬、诚惶诚恐,仿佛来的是玉皇大帝而不是一国丞相。
他想了想,转身看到正在提行李的栗延臻,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必如此,你们起来吧。”方棠道,“天不早了,离庐阳还有两日路程,我们今日先住这里,准备些饭菜,顺便把马喂了吧。”
“是,大人侯爷里面请,里面请!”
驿长怕栗延臻怕得要死,举国上下哪一个没听过栗氏威名的,比怕皇帝还怕栗氏。这芝麻大点的县城,陡然来了这么两尊大佛,其中一尊还是个活阎王,当地官员自然是惶恐不已。
果然方棠前脚刚进驿馆,后脚郡守和县丞就带着人来了,仿佛见祖宗一般,点头哈腰地赔笑,还让人将礼品装上车。方棠叫婵松和望柳把送礼的小厮拦下,皱着眉问郡守和县城:“你们这是做什么?”
县丞惊出一身冷汗,连带着边上大气不敢出的郡守脸也白了:“丞、丞相大人若是嫌礼薄,下官这就回去重新准备……”
“这是谁教你们的做派?”方棠愠怒道,“对巡视官员逢迎送礼,就是闵州诸官一向的规矩?!”
郡守和县丞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哭丧着脸,不知道丞相大人究竟是哪里不满意,心想着自己这乌纱帽怕是要戴到头了。
方棠稍稍敛了神色,道:“起来吧,不必害怕。你们的礼我不会收,原样拿走,只告诉我,闵州境内,为官之风如何?”
郡守与县丞面面相觑,似乎都有难言之隐,一时谁也没有先开口。
栗延臻这时开口道:“丞相大人也不必为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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