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道:没什么情况。
贺时笑道:你我多年相识,何必如此见外。我贺某也不是第一次从您这讨要宫闱秘事,又有哪一次真的透露给外人了?每年过年给您压金压银的,不过为了从您这知道的事儿里找些灵感,好去写我那不入流的话本段子罢了。
汪太医此时才提起些精神,看向贺时,道:您现在又想写了?我尤其想念杜小狡娘的故事,那杜小狡娘个儿不高,窈窕妖娆,风情入骨,看过的没有一个不说好;尤其那牡丹花从里幕天席地的一次,又狡又诱,夫君都要死在那里,我这看得也快死一次了。您什么时候写个续?
贺时呵呵一笑。他原本是宰相韦鹏派系,与杜渐将军一派势同水火,这杜小狡娘就是他当年写来映射杜将军威慑景帝、权倾朝野之情貌的。将政敌写成超级离谱大妖女是晟国文臣传统艺能,明眼人一看就懂;汪太医是太后的人,最近几年才入了圈,没经历过党争,对这些旧事也不太熟悉;是贺时将自己笔名透露给他,金银换了些宫廷秘事,两人关系比寻常人深厚些罢了。
贺时试探道:您这边,还是得给太后汇报,对吗?
汪太医忍不住又叹气。他喟叹道:璟帝啊璟帝,前有为易容先帝容貌者遣散后宫,今有为继承先帝容貌者下药强睡,这要是报给太后,一切都要乱了套了;其余那几位外封藩王,还不得闹起事来?璟帝,糊涂啊!
贺时:……还真睡了?
汪太医一脸痛不欲生,道:今晚宴席上,汝西王那副模样本就令人生疑,如今一想,他要那二十万兵,怕不是为了防备自己再次遭殃;结果这一到晚上竟又被下了药;璟帝,糊涂啊!
贺时:……
贺时陷入了沉思。他这边也需要给恩师韦鹏写信汇报情况,但这情况该怎么汇报,还真是个问题。
汪太医忍耐多时,此刻打开了话匣子,忍不住说得更多:南夏君臣就在近旁,若是走漏了风声,岂不是被人看了笑话!惟愿这四王爷,不要被逼急了,与璟帝公开对抗……
贺时仍在沉思。下午聂先生那模样他也看在眼里,不过以他对南夏的了解,张君那态度也有些诡异,这一次,怕不是还有张君的计谋在里面。
这要是能用在话本里该多好。他心想,可惜现在没空,以后若是得了清闲,可以取个新笔名,写女儿国前后三代女皇的恨海情天;这样换个性别再好好增补剧情,应该没人看得出来……
第二日中午,聂先生尚未从床上起来。他疲乏至极,只觉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现在已经意识到张君定是给自己做些了手脚,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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