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大大方方的坐下去了,周玄宁与周玄清这方面倒是有些像,对待平辈之人很是随意,可若是主仆或是长辈,那礼节是一丝半点不能错的。
她很高兴,能在周玄宁这也能得到这般待遇。
虽说都是奴才,可奴才做的也有好坏,做的好些,日子也就好过些。
“长姐,这偌大的国公府,难道就多了我这一双筷子?我可听说,这后院,马上又要多个小主子了。”
叶繁星刚说完,面色兀的就变了,一脸精彩纷呈,万般变幻。
阿年偷觑着,还未看完,正打算转头——
‘砰啷’一声,周玄宁手边的形窑瓷碗就掉在了地上,桃花眸子里泛起摄人的光,满脸似笑非笑的盯着叶繁星。
“竟是不知道,三公子消息这般灵通,我才刚知道的事儿,你就已经知道了?”
阿年吓得浑身一抖,周玄宁连叶繁星的名字都未叫了,这说的难道是……
叶繁星强笑了两声:“是我瞎猜的。”
“哦?”周玄宁接过莺歌递来的新茶,缓缓捻着茶盖的圆珠,极轻极缓的说道,“是么?你如今不止会看相,还会预知了?”
阿年羡慕莺歌的淡定,又细致的看着,周玄宁与周玄清真的很像。
此时的周玄宁,像是褪去了女儿家的羞涩,极有那话本子里当家主母的姿仪,比国公夫人更加威严。
不知她以后会不会也像大小姐这样?威风凛凛的,不过也只是想想,若是自己这般样子,不说将来的主母,世子也会容不下她的。
叶繁星见无力回天,咬牙干脆道:“我是知道了,是叔父的对吗?长姐还请说说前因后果,那个人,之后繁星自会相告。”
“是又如何?”周玄宁将茶盖猛地一锨,冷笑连连:“前因后果?我提个建议吧,你回去问问你娘亲,或许能明白的更透彻,毕竟这种事,她是做过的,更能懂得是哪般的前因后果。”
一席话,堪为诛心之语,就差直白的说:勾引男人的事儿,回去问你娘,这事她最清楚。
叶繁星在国公府的地位有多尴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此时面色苍白,不住的咽着口水,眼中似有水光一闪而过,局促不安的坐在圈椅上,再没有之前那恣意张狂的样儿了。
阿年呆坐在一边装鸵鸟,脑瓜子不停的转,叶繁星的母亲,不就是国公爷的宠妾。
那小主子,是叶繁星叔父的孩子?阿年记得,叶繁星见国公爷的时候,就是唤‘叔父’。
如今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貌合神离,闹的很僵,就差一纸和离了,因由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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