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比破石头有意思……”喊着喊着也就跑出去了。
阿年打了个眼色,云央连忙跟了出去。
莺歌见周玄宁兀自忍耐,泫然欲泣,生怕她下一瞬就要冲去揍小少爷,连忙开口劝:“夫人,您别在意,小孩子总是这样,方才,也是气您罢了。”
阿年捡起碎成三段的小兔子,上面沾了她的血,也不好再还给大小姐:“大小姐,您别难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幼时与我娘亲生气,就总是这般故意气她。”
她将残玉放进了袖子,轻轻说道:“我娘惹我生气的时候,我就故意夸隔壁的婶子做饭香,还故意说娘给我做的衣裳,不如隔壁阿姐她娘做的好看……”
周玄宁捏着帕子的手都在抖,显见气恼的狠了,却也看了阿年两眼,莺歌伺候她久了,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
“那后来呢?你娘揍你了么?”莺歌一边说一边看着周玄宁,见她终于抬头,也松了口气。
阿年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娘说,揍小孩,那是不好的,七八岁的小孩子虽然小,可懂的已经很多了。”
周玄宁有些忍不住:“那你娘怎么做?”
“我娘跟我道歉了。”
“什么?”
阿年理所当然的道:“我娘说那个碗是我打碎的,可其实真的不是我,是阿黄打碎的,”又和周玄宁解释,“大小姐,阿黄是我养的狗狗,后来我娘知道冤枉了我,就跟我道歉了。”
见周玄宁一脸郁蹙,阿年柔声宽慰:“大小姐,您在这般大的时候,是不是其实已经懂得很多了?可为什么自己做了母亲,又觉得自己的孩子不懂呢,做错了事就要道歉,外人之间尚且是这样,亲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呢?”
此时莺歌和周玄宁都是一脸沉思,阿年俏脸微漾,笑的诚恳:“大小姐,这都是阿年瞎说的,您别放在心上。”
周玄宁此刻才回过神,看到阿年手上的伤口血流不止,连忙让莺歌拿药。
莺歌一边涂药一边说道:“阿年说的其实还真是,我七八岁的时候,懂的就很多了……”
剩下的话,周玄宁其实已经没听了,幼时的事儿如水墨画般历历在目,她是国公府长女,儿时得的宠爱最多,那时候,她懂的好像确实不少。
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儿,安慰悲伤的母亲,照顾年幼的弟弟,接着就是出嫁、生子,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做一个母亲,竟是这般的难。
周玄宁眼睫微颤,看着阿年,唇角勾了抹苦笑:“阿年,我好像知道,阿弟为何会留下你了。”
阿年一知半解的看着周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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