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朗,倜傥风流。
一时看的呆了,不由自主的就探过身去。
周玄清心里清楚,阿年此时还犹自迷糊,他见阿年长发自耳后散落,面上带着樱桃红,并未惊动她。
只是展臂轻轻抱住,声音柔的不成样子,似水缠绵:“还冷么?”
阿年轻轻摇头,不过总算醒了过来,她仰头冲周玄清甜笑,尖尖的白玉下巴在周玄清胸前左挨右蹭,“世子,我才梦到你呢。”
怀中佳人语带娇痴,脸嫩如桃,越看越叫人挪不开眼。
周玄清心头刹那间软成了一滩水,手臂不由收紧了些,口中却依旧只是‘唔’了一声。
他此刻只觉心头有什么东西涨的发酸,又另有一股甜滋滋似蜜糖般的东西窜了出来,连带着那唇瓣勾起,止不住的唇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见阿年脸紧紧贴在自己心口处,周玄清一时忍耐不住,偷偷在阿年额前印下一吻,腰间手臂收紧,却触不到娇人软躯,
两人隔着窗子相拥,周玄清吻罢,低头在阿年耳边喑哑道:“我抱你出来好么?阿年,我也想你呢。”
明明来之前,心口那满箩筐的话,此刻却全都说不出口,俱都化作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想你’。
他难得说情话,一句想你便是最最亲密的话语了,他向来信奉说不如做。
不待阿年答应,他揽住阿年纤腰的手便使力,用力将阿年抱了出来,不料两人身量俱都颇高,阿年的头磕在上头的窗沿上,‘咚’的好大一声,还伴着阿年一声‘哎呦’。
等周玄清将阿年放下,阿年捂着头眼泪汪汪,瘪了瘪嘴,痛的实在忍不住,捶了一下周玄清的胸|口,又站远了几步,口中嗔怪不已。
“你这爬墙的登徒子,实在可恼。”
周玄清正想急急忙忙的瞧阿年伤处,闻言知道她无大碍,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阿年在那月光中袅娜清逸,一袭红裙如仙,比那日情人坡上更要妖冶昳丽。
听着阿年口中的恼骂戏词,一时想到阿年床头看到的话本子,竟也痴了。
“恰便似呖呖莺声花外啭,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1】
这夜里静谧,他喃喃自语的话,阿年听的分明,这不正是自己看的话本子?
不由转头又睨了他一眼,头上真的很痛,全都怪他招惹。
时日久了,阿年与周玄清之间,渐渐变的不同,若说从前阿年是决计不会与周玄清这般说话的,她总是分的清楚,那时候,她与他,只是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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