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就只是殷寻的一个无端猜测,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未再加一言,便转身离开赶往「丑」字画舫。
苏向蝶也跟着殷寻一道向前头的画舫追去,她是个直爽性子,经过楼万河时,不忘踹他一脚:“你要是误事了,我就去找晚意哥去给你下再起不能的药。”
“什!”
楼万河话只骂出来一句,苏向蝶已经飞身离开了,他只能跺了下脚,最后还是听话地转身探看,顺道挨个找起人来。
「丑」字画舫上。
闻人晏被掐着脖子,却并未显露惧色,垂眸睨了喜作一眼,冷道:“我印象中,似与你并无仇怨。”
“是无仇怨。”喜作歪了歪脑袋,笑得眉眼弯弯,仿佛此时手握他人性命的人并非他一般:“但小僧不是才跟闻人施主说过吗?凡是第一美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又怎能是例外呢。”
“如此说来,那些个不好的下场,可都是喜作小师傅的杰作?”闻人晏目光定定:“不,我现在是不是应当唤您,小满。”
先前在船屋的试探,早就让闻人晏怀疑,喜作就是那个灭了崔家满门的小满。至于他面上为何并无宣州印,被楼万河纹诗的江湖侠客,尚且可以心狠将自己的身上的皮肉剐下,以此来去其纹,像小满这种心狠的疯子,把自己烧成这个样子,来躲避追捕的,也不无可能。
喜作的指节却一瞬收紧,直掐得闻人晏瞬时难以呼吸,上一回他被这么掐,还是八年前。被任南风扣在捞月盆里,被水流侵蚀口耳,而现下,他身后也是一片水,不知该不该叹一句万事有轮回,
“我早就不叫这个了。”喜作神色忽而一怔,另一手将手中的棍别到身后,而后一把扣住闻人晏的下巴,逼着他朝画舫中心的位置看去,上头的人你推我攘地乱作一团,尽是喧闹声。
喜作凑到闻人晏耳边“嘻嘻”地笑了两声,语气愉快地像是在分享什么志怪趣谈:“你说这满楼金贵肥肠,被烟花炸成碎屑落为鱼食,也当无区别,对吧。”
“这是何意?”闻人晏眸色一沉,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闻人施主不好奇,先前这么多人偷船令是做什么的,这画舫又为何炸着炸着,突然就停下来了。”
第四次炸响一直没有响起,在闻人晏看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阿寻他们去往得及时,已经把这事给解决了;要不就是埋下这些的人,根本没打算去炸那「卯」字画舫。
“不要轻举妄动。”小满见闻人晏手下微动,立即威胁道。
他抬了抬手,像是在示意些什么。闻人晏偏头望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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