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往盟里绝大部分身后贴诸如“本人极蠢”的字了。而殷茵走出去摆弄拳脚,只会贻笑大方。
殷茵被他这一声训得脸颊通红,满心羞恼,手指搅着衣口,低下了头。
她到现在几乎记不起来,其实一开始,她也是很喜欢她这位长得好看、武功又高的兄长的。
但兄长人太冷,就像庄内那化不开的雪。对人不失礼貌,不会凶人,但同样也不留情面,就像现在这般。渐渐地,她就不再敢靠近,甚至有些讨厌靠近她的这位兄长了。
“我不是来听兄长教训的。”殷茵负气地抬起头:“我是来问你……”
当时一旁的闻人晏虽然醉了,但其实人还没完全晕睡过去,最后他还是能听到,也只听到殷茵问了殷寻一句:
“你到底是谁?”
自殷寻在江湖上名头响起,就有传言说他肯定不是饮雪剑庄庄主殷梦槐,及其夫人魏文君之子。
至少……肯定不是魏文君之子。
仔细掰算年岁,殷寻出生前后那段日子,出身明儒门的魏文君都在门内主持弟子的学试,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后来又有魏家的仆役证实说他们从未见过自家小姐怀孕,让人怎么看都觉蹊跷。
大部分的传言,就像闻人晏小时在市集地摊那看到的苦情小传般,说殷寻是殷梦槐在外头的红颜知己所生。因为见不得光,所以强行谎称为是魏文君的孩子。
加之魏文君身体一直不好,隔三岔五就犯病,为此明儒门也多少有点看不惯殷梦槐,也看不惯殷寻。
可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探究到那位红颜知己是何人,魏文君对此也没有过什么意见。
可殷茵有很大的意见。她是泡在蜜糖里长大的,小姑娘心性,觉得自己的父母分明很恩爱,这些闲言碎语在她耳中尤为刺耳。她
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兄长是情妇所生,所以自小就没少跑到殷寻跟前来,问他:
“你究竟是谁?”
对于闻人晏而言,阿寻就是阿寻,旁的在别人眼中是谁,这不重要。
只暗戳戳地想,阿寻要真能不做殷梦槐的孩子就好了,这样说不定,他早在八年前就可以把人给拐到均天盟去,不用在那破庄子里受气。
他记得,教殷寻剑法的沈老先生,曾趁着殷寻走开,找当时装作何家小姐的他聊起了些事情,一些不方便对着殷寻讲的事情。
沈老先生说:“庄主曾来找过我,说让我不要再教小寻剑法了。”
“哼。”他吹了吹自己满脸的白胡子,神情看着完全是个老顽童:“但我不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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