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头等要事,“殷梦槐的剑路走得不对,且太过急躁,所以我赢了,甚至……赢得比想象中简单许多。”
殷寻点了点头,遵循着那个不能说话的禁令,并没有出声。
“我还让他吃了点别的苦头,暂且先让他吃这么点苦头,等你好全了,我们就……你就让他再清醒地看一遍,什么才是饮雪剑法,好不好。”
向来如冰雪不掺杂尘的浅色眼瞳,多出几分柔和,无声地展露着几分笑意。
同时手轻缓地向前伸去,挤到了闻人晏搭在榻缘的手心下方,往那手心处点了点,算是应了声,而后自然地与之交握了起来。
阿晏只说了不能与他说话,不能亲他,但没说不能牵手。
殷寻顺当地钻了空子。
闻人晏也很顺当地拽住了殷寻的手不放。
等闻人晏为殷寻上好药,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去隔间,向温晚意问起殷明诗的情况。
温晚意收起针囊,下了六字定论道:“死不了,醒不来。”
“要是运气好能醒过来也是会是个废人,下蛊的人是存了心,既想让他做点什么,又想让他做完什么后,完全活不了。”
却不巧近日温神医花费了不少心思去研究那边陲蛊术,刚好能够把人命给吊住。
“既然如此,那便送回饮雪剑庄,这事我已经先一步跟殷庄主交代过了,他应当知道自己庄里的弟子,出了个什么东西。”
虽然交代的方式,在殷梦槐看来很是不礼貌。
但与庄内有弟子与人勾结、残害手足相比,这点儿不礼貌与不尊重就要轻巧许多了。
甚至说,殷寻能不计前嫌让温晚意出手相救,已经算是表足了身为少庄主的身份。
“成,”温晚意并不在意地应声,而后意有所指地盯向了闻人晏与殷寻交握的手,“那个,虽说哈,我们还算有些交情,江湖中人也大都不怎么拘小节,但我觉得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
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顺着温晚意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又不约而同地无动于衷,仿佛温晚意刚刚并没有提出过什么一般。
温晚意合眼,心说,行吧。
于是选择自己麻溜地离开去煎药,好眼不见心为净。
等到温晚意走后,闻人晏仍然没有放开殷寻手的打算,带着他又回到了房间,按着他让他好快些继续休息。
殷寻还在默默遵守着他之前定的糊涂规矩,对着闻人晏一言不发,但手却不安分了起来,就着闻人晏牵他的动作,将他的手背提了起来,往他手背上缓缓写起了字:
「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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