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些人需要布防图和能威胁地方官的物件,自然是想要作乱的人。
这一点闻人晏清楚,殷寻也清楚。
他问道:“真要放?”
问完又想,应当不是。虽说凡事当有取舍,一个已面穷途的海寇头目,比不过眼下的安宁重要。但闻人晏真要把人放了,那他怎对得起那些死在胡知手下的均天盟兄弟。
果不其然,身为武林正道代表,均天盟的少盟主闻人晏,听此正色道:“那可不,我这人最言而无信了。”
“再说,她与我说的那些,早前我早就有了推论,她的那些消息,不过只是让我更确定一些事罢了。该抓的人,该平的事,一个都不会落下的,也好免得到时候突然冒出来些个不三不四的,碍着我们大婚。”
闻人晏的语调很是随意,却分外让人安心。殷寻笑了笑,应道:“被阿晏你显摆到了。”
换来了他一阵颇为得意的“哼哼”。
等两人在询英台转了一周,去到临江城闻人府,已是入夜,府内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闻人松风身为家主,却缺了席,只能由闻人竹雨严肃着一张脸,坐在正堂上。
闻人晏半点不带顾忌地对着殷寻说:“阿寻,这事咱爹、娘。”
听得何清池面露慈爱,也听得闻人竹雨脸上扭曲,但最后也没有去发作些什么。
殷寻说不上有多喜欢热闹,从前在饮雪剑庄守岁时,也只会简单地与沈老先生拜岁,而后就只剩夫人魏文君状况好些时,会记着有他的存在。
但在闻人府中,殷寻却难得不想找个清静处,被闻人晏带着四处乱转,四处昭告说往后府中要多出这么个小主人。
一直转到了入夜,闻人晏不知上哪顺了一根红烛,点在自己的房中。
“阿寻,我今夜……可否碰你?”
闻人晏话问得彬彬有礼,像是在征求人意见。然而事实上,却早已不容拒绝地将人压在了榻上,长发垂在殷寻的脸侧,扫得一阵痒。
屋内烧着碳,驱散了晚冬的寒意。闻人晏身上只穿了单衣,半敞着衣襟,能见平日藏在衣裳下的胸腹,脸上不带分毫粉饰,但因眉眼寸寸恰到好处,依旧很是惑人,且是唯有殷寻能见着的惑人。
殷寻眯了眯眼,提醒道:“我们还未成婚。”
闻人晏当即蛮横上,颇具禽兽的自觉,咬上殷寻的耳廓:“我不管,野鸳鸯也是鸳鸯。”
就这样,隔三岔五地当了几回野鸳鸯,等到春日艳阳天来临,殷寻从榻上起来,例行地发现他的头发又被偷去了一小撮,与闻人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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