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远门的阿寻,畜生恶待都磨不出来邪魔,不就印证了阿寻为人本正,半点不与那任成煊相干吗?”
三言两语,把殷梦槐这些年所作所为全都公之于众。分明在星河幕下,殷梦槐却觉如烈焰烤灼。
“我说的没错吧,殷庄主。”闻人晏冷声问道。
殷梦槐咬牙,良久才从齿缝中磨出了一个“是”字。
周遭再度陷入静谧,良久,人群中才传出喃声:“这换成我,早该疯了吧……殷庄主也是心狠。”
又有一执剑的人和缓道:“说来,殷少庄主确实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而且,也确实挡了魔教中的人……这讨伐,也得讲理吧。”
碎语声层层而起,既有依旧执拗地觉得仅是魔头之子仍是当诛,也有不少的人被劝服。
闻人晏小呼了一口气,低声与殷寻说道:“看吧,讲道理的人还是有的。”
殷寻浅笑:“还需私奔么?”
闻人晏回道:“应当不太用……吧,再看看。”
就在他们耳语间,那沉寂下来的杨幼棠却倏尔浑身抽搐了起来,全身泛出了紫黑色的青筋,指甲突起,那被锁的穴道霎时被冲撞开来,一把打向了与他同在一侧的石尹久,替他破开了束缚。
既然杨幼棠事没办成,那他合该受到惩罚。被捆死在一旁的石尹久目显凶色。
他虽然不敌闻人晏那小子,但他们灵蝎教最擅长,就是操纵人蛊。所谓人蛊,就是以人为蛊,用人尸来杀人放毒,柳晴岚脸上的伤,当年正是被这些受操控的人蛊划出来的。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哪怕他今日必须死在这个地方,也要拖几日陪葬。
不过几瞬,杨幼棠在撞开石尹久过后,全身较于以往更为迅捷地扑向了众人,誓有一种想要用全身,而他首先面对的正是那站在最前头的,手执流星锤的那人。
他动作不算敏捷,眼见着那流毒的指爪就要扣住他的命脉,下意识大吼间,一道剑光飞快而过。天问剑刃利落地削在了杨幼棠的指节之处,将那迅狠的攻势硬生生地拨了开来,即刻又剑风一改,改削为刺,直戳向那肿胀的心肺之处,将杨幼棠逼退了两步。
那手执流星锤的人刚想开口道谢,却见杨幼棠面对着殷寻一时间更为癫狂了起来,那肿胀的皮肉间有尸虫爬出,看着既恶心又骇人。
可他还未能靠近殷寻,一根长簪从后而入,闻人晏顺着殷寻剑风所向,同样对准了杨幼棠的心肺,又在杨幼棠想要挥手袭人时,同时退开了位置。
动作间,配合得天衣无缝。从相识起便存有的默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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