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你是我的。”
既是他的,就不能把太多思绪分与不相干之人。
闻人晏咋舌,半晌才又嘟囔道:“这也太过霸道了吧。”
“不可?”殷寻歪了歪头问,长发扫在闻人晏的颈侧。
闻人晏面上忍不住勾出浅淡的笑意,他怯声应道:“既然是阿寻的要求,自然可……那就一炷香,我就难过一炷香。”
说着,他又收拢了些许环抱着面前人的手,将自己所有的不悦,所有的委屈,都尽数消散在这怀抱之中。
殷寻话虽不多,但向来能知他语,能解他心。弱水三千为何只取这一瓢饮,或许正是因为,仅有这一瓢,能照心明月。
等上一炷香,闻人晏又依着殷寻一会,才长舒了一口气,稍稍把人松开。
“不难过了?”
闻人晏眨了眨眼,一道红晕随着龌龊的心思烧到他耳根处,他支吾着吐了一句:“还有点,阿寻要安慰一下我吗?”
说完就忍不住因自己的不要脸而咬了一下舌头。
殷寻定定地看着他,抬手将闻人晏散发勾到耳后,葱白的指尖掠过他微红的耳廓,映出分明几色。
他唇齿轻咬:“想要我吗?”
闻人晏吞咽了一下:“我们这般实在是太不知廉耻,太不合体统了。”
“廉耻”与“体统”还在他头顶飞旋,不等他回答,殷寻已经吻在了他的喉结之上,让闻人晏一瞬眼眯了起来,呼吸重了起来。
“嗯。”殷寻平静地应了声。
“不想知,也不想合。阿晏难过太久了,我生醋了。”
话音听着极冷,如同是在训诫不乖巧的弟子,听得闻人晏顿时不敢再有旁的动作,稍微一失神,他已经倒进了软榻里,任凭殷寻坐在他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