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严景倾见状笑说:“现在就困了?”
“路上走太久了,有些疲乏。”朝言也知道合卺酒还是要喝的,就跟他一起来了凳子旁,两人对视一眼,互相搀扶着饮下全部。
一杯酒下肚,朝言脸上还没出现什么神色,不过严景倾还是牵着他去了卧房。孩子睡的地方在外头的大殿里,而里间就是卧房,这里的布置也远比当初在小院时的要豪放些。
杯子上依旧铺满了花生和桂圆,但当初两人在农房成亲的时候没有撒,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寓意。严景倾见状,没有直说什么,只是上前一步将东西抖落在地,淡笑道:“他们放了是放了,不过这两个孩子都已经折腾你不少了,以后也不用再生。”
生孩子一事原本就令人招罪,严景倾心想皇室几十年来都有这种的传统,自己也没必要例外。
朝言看了他一眼:“我还没想到那地方去呢。”
直到两人坐上床铺,气氛旖.旎之际,朝言忽然想起了那天严景倾说过丘国有避孕之法。他凑到对方身边,低声问道:“你先前说的避孕之法是什么,要怎么用?”
严景倾想了想,在他耳边附声道:“其实我上次说过的时候就用过了,你不是感觉到了么?”
嗯?这话让朝言有一些疑惑。
直到那回忆涌上他的脑海,某一幕画面才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那是严景倾濒临爆发之际,然后突然抽身离去,将一身的精华都洒在了外面。
原来所说的避孕之法就是这样,因为……只要没将根留进去,不就栽种不起来了吗?
想通这一点的朝言有些面红耳赤,但这种方法其实不是百分百成功,万一情不自禁时有漏网之鱼怎么办。他切了一声,无语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发现,原来是这样……”
“先祖就是这样教的,我有什么办法。”严景倾很潇洒,“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大约是基因遗传吧,我祖上那些先人应该定力都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