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从前受伤也没这么古怪的症状。
雁长飞冷哼一声:“这得问你的姘头。”
我着实不懂:“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怎么老提他?”
雁长飞不说话,一手在被子底下托着我大腿,另一手拿布巾擦着我腿上的汗,他手上茧子磨着我腿肉,又是晨间,我感到不妙,制止道:“行了,不用擦了。”
“差不多完……”雁长飞忽然间动作停住,在熹微的晨光里惊诧地看向我,脸倏地红了。
我绝望地望着帐顶,没说一句话,心想倒不如在巷子里的时候就被那帮杀手杀掉算了,也好过现在活活尴尬死。
“这时辰,乃是正常。”雁长飞却突然温柔善解人意起来。
我装聋作哑。
雁长飞静了片刻,问:“替你纾解出来?”
我:“滚出去!”
“本王惯得你!”雁长飞手上仍抓着我的伤腿,作势要往床上一扔。
我咬住嘴唇,预备忍受将要来临的剧痛,却感觉到雁长飞把我的腿轻轻放下了。
我睁开一只眼去看他在搞什么鬼,只见他脱了靴子,躺上了床来。
那靴子眼熟,脏兮兮的,回忆了一番,正是那天我在巷里遇袭昏过去之前看见的那双长靴。
“不闭上眼睡觉,在想什么呢?”雁长飞的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