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若不是欠打,我打你干什么?”我揪住他衣襟将他按倒在被子上,骑上去制住他,这回轮到我挠他了。
雁长飞是个比我还不经挠的,立马服软:“我认输,别挠了!”
我:“晚了!”
雁长飞不停地笑:“别挠了,好枫儿,饶了哥哥吧!”
我:“……”这是什么话,听起来好恶心。
我一拳打在他眼眶上,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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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晴天,冬日暖洋洋照在身上,让赶路人能稍微抵抗住凌冽的寒风。
中午停下来吃了些东西,稍事休整,又继续上路,黄昏时分停下来,没有河,但此处落雪,也就不愁没水喝。
张闻抓了条冬眠的蛇烤了拿过来给我们吃,大概是离开了中京城不需要再做身份伪装,身上原先的小厮服换成了更适合骑马的护卫装,前胸后背覆有薄甲也适合万一遇袭参与战斗。
这一路他总是很沉默,今天也一样,给了东西就走,颀长身影在飘雪中渐渐模糊。
“张闻这样瞧着倒是没多像个太监。”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