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一丝丝期待,你不愿承认你情窦初开喜欢上的是我这种人,所以口不应心,面上装得冷血无情,心中却还要为我辩解两句,好圆了你王孙公子的颜面,不是吗?”朱怀璧的话似一柄利刃,直接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把季玉朗心底最不愿承认的事曝露在明面上。
他说话时还带着两三分讥笑和嘲讽,似乎毫不在乎刺伤这个他养了十数年的孩子。
“如果你只当我是朱怀璧,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老实说,如果不是养了你十多年,我也不愿意和你合作。”
“我明白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季玉朗静默了许久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他长舒一口气抬头看向曾经尊敬的这位师尊,“你既期盼我日后予你荣华富贵,那么此刻便是我为尊,你为卑。你再没资格拒绝我……”
第八章 真相?(二)
季玉朗走过来钳住了朱怀璧的下颌,手指暧昧地抚上脸颊。
而这一次朱怀璧没有躲,季玉朗的手顺势滑下解开腰带,挑开胸前衣襟。衣裳被随意拨开,这是从前季玉朗肖想过却不敢做的。
他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向师尊剖白心意,换来的只有贬斥,而今他可以放肆地抚摸那具身躯。
“我从前竟不知权势富贵便可以让师尊这般乖顺地献出自己,早知如此弟子还瞒着身份作甚。”他还是以师徒相称,因为他坚信这是最能刺激朱怀璧的方式,“啧、啧…师尊身上痕迹不少呢,想必有不少入幕之宾吧?”朱怀璧的身子很白,但却不似秦楼楚馆中妓伶的光滑白皙,肉眼可见的各式刀剑旧伤,甚至左臂上还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烙印,只是看不清烙的是什么。
“确实不少。想听吗?”
“闭嘴!”他倏地变了脸色,掐住朱怀璧的脖子不叫他继续说下去。
“主子!”在他险些把朱怀璧掐死时,苏拂‘适时’闯入,季玉朗这才回过神松开了手。
被放开的朱怀璧整个身子蜷缩着,捂着胸口不停呛咳,时而用尽力气长吸一口气。被拨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卡在他手臂上,露出了半边旧伤累累的背脊。
狰狞撕裂的大片鞭痕,尤为刺目的是肩背上碗口大的疤痕,那块的皮肉比周遭的都要淡,看着像是被剜去了整块皮肉。
主仆二人都下意识别开了眼神。
“什么事?”回过神的季玉朗轻咳了一声询问道。
“守门的人回禀,云清珂带着祁殊临出门了,说是有事要离开几日,还让转告…楼主,大会召开之日必定赶回。”
“知道了。”季玉朗自然巴不得云清珂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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