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铜锤炼锻造而成,锋利无比,说是柄神兵也不为过。
“沈门主当年带着肃今刀离开,不妨也借给令郎,本座并不介意。”朱怀璧反唇相讥,明知沈琦最介意旁人谈论他的出身却故意提起,偏要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你!”沈琦目眦欲裂,朱怀璧却并不打算罢手,他伸手拍了拍季玉朗的手臂,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嘱咐徒弟道:“二十招之内回来,不然为师就把你逐出师门。”
季玉朗一时无法判别朱怀璧话中真假之意,但他并没有接赤婴刀,而是拿过自己的刀飞身上台。
不过弱冠之年的青年剑眉星目,器宇不凡,手持一柄长刀立于台上,立时便引得不少人侧目,其中不乏成名已久的侠女和各派掌门的爱女,想到这般英姿勃发的俊逸青年竟有朱怀璧那样公报私仇的师父,不免对季玉朗多了一分怜惜。
沈琦之子沈苑杰今年虚岁不过十二三,比季玉朗小了八九岁,但举止却不露半分瑕疵,端的也是一副清隽少年郎的好模样。
“请。”季玉朗持刀却并不急于抢攻,而是等着沈苑杰先手。
“义父不要把哥哥逐出去!”季玉声没有正经习练过武功,并不知道对方深浅,她以为义父是认真的,连忙扯着朱怀璧的衣袖软声求情。
朱怀璧微侧过头,捏了捏少女肉乎乎的脸颊,语含笑意说道:“逗他的。”不过他敢那么说,自是笃定季玉朗能做到。
双方都是使刀的,思及其上辈之间的渊源纠葛,虽各自武器功法略有不同,但大抵也是同出一源,动起手来却是截然不同。沈琦惯用朴刀一类重刀,刀法也是走沉稳大气之风。沈苑杰那把刀立起来比他人都要高些,在他手中却并不累赘,起刀之势也颇为强劲,只可惜遇上的是季玉朗。苗刀本就是集刀枪之强,季玉朗又师从朱怀璧,刀法精妙之中透着诡秘,谋定而后动,让人无法预料他的后手。
不过五招便被刀背敲中手腕,朴刀脱手,季玉朗灌注了内力的一掌似携排山倒海之势压倒他面门,他疾步后撤却不料对方蹂身而上,掌风劲力不减分毫。沈苑杰未料及对方不过略长他几岁竟能有如此强横的内力,退无可退闭上了眼,所幸季玉朗点到为止及时收了内劲,手抓住沈苑杰的肩膀才没教这少年从台上栽下去、
沈苑杰睁眼,看到季玉朗左手止住了他后跌之势,右手反持苗刀仍是防备之态,他便已明了。若是认真比较,即便他刚刚躲得过季玉朗那一掌,对方长刀横劈,也可随时让他血溅当场,胜负已分。
“季兄胜了,小弟甘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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