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帮萧珏,大多是为了日后新皇即位,他们绥南王府能过得安生些,但却不会明目张胆忤逆皇帝的心意,通风报信已是仁至义尽,“既如此,我就先回了。”
待杨茵茵走了,萧珏握着闻人瑜的手放在心口,郑重许诺道:“琼之,我绝不会让你出事。”
“我知道。只是眼下我有一个疑惑想让玉郎告诉我。”
萧珏别开视线,隔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反问一句,“你想问绥南王的事?”
“尹枭说我负你,我真的同绥南王有过……”他不是孟浪放荡之人,露水夫妻、一夜欢好那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同绥南王之事确实是真,但并非负我。那时你我还未相见,我也是听尹枭和…旁人说的,那时你是为了给你爹报仇才忍辱负重……”萧珏将隋晋的名隐去了,虽说他并没有刻意隐瞒,但心里其实还隐隐希望闻人瑜不要想起来那段过去,可他越想隐去那些,说得便越奇怪,到后面连意思都变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闻人瑜只从萧珏口中听说他家中遭难,费劲千辛万苦才替爹娘兄姐报了仇,可没想到这其中居然需要委身于人,虽说并非背叛了萧珏,却仍觉得有损气节,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下打在他自己脸上,却把萧珏吓懵了。
“琼之!别这样!”萧珏反应过来连忙抢上前去抓住闻人瑜的手,生怕他再给自己一下,一边唤人拿帕子来敷着,一边将人扶到一边坐下。这回他不敢再省去其中细节,只是但凡与游淮川相关的,他都略去了,只说闻人瑜当时是被逼无奈,又为了保护别人才不小心落在了绥南王的手里,并非本意,才算将人稍稍劝好了些,但看着闻人瑜脸上的红痕仍是心疼不已。
有了萧珏方才的解释,闻人瑜脸色转好了不少,他看向萧珏问道:“可眼下,我们还需要细想想该如何做,若是……”
“没有若是,别乱想。大不了拼着被骂被罚我也会保下你,该怎么做我来想,琼之只需要把自己顾好,那样我才能安心。”正巧手下人送来了帕子和热鸡蛋,说是热鸡蛋揉脸能够消肿,萧珏便照着做了,小心捏着那枚剥了壳的鸡蛋在闻人瑜脸颊上轻轻蹭了蹭,不时问他疼不疼之类的,末了才想到个人,提了一句,“我待会去舅舅府上和他说说,你就在王府里歇着,免得被人看到又抓住把柄说些有的没的坏了事……”
每到这种时候,闻人瑜总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但心里同时伴随着极度的矛盾。他想要说出来自己真实的想法,他的不甘和失落,但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竭力控制他保持冷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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