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拿小指沾水写字?”岳广师压根没再关心那朝局、暗喻何意,“从前便想问了!”
闻人瑜拿一旁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指,随口道:“从前学我二哥的,久了就改不掉了。”
岳广师细细回忆了一番,仍是不解,“咱二哥有这习惯?”
“是我二哥,不是晋哥。”
“哦,是这样。”岳广师后来听说过闻人家的事,一想到自己打破沙锅问到底,还把自家三哥伤心事给揭了,便连忙住口不再多问。
“黄、雀…”陶刺史歪着头,努力辨认桌上水渍书写的痕迹,“黄雀在后?朱公子是说咱们听到的这些闲话是景王存了心思,刻意挑拨太子和麓王相争?”
尹枭在一旁接话道:“别的茶楼酒肆也有,说出来的事大同小异。有些故事没有咱们桓王爷,但无一例外的是,景王在所有人口中好似不存在一般。”
“如今萧庆祯的太子之位不稳,以麓王和继后的手段,必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陛下年事已高,东宫易储乃是社稷大事……若真捱到那一日,只怕朝廷要乱……”陶刺史一脸沉重,他虽厌恶萧庆祯这种人为储君,但终归是忠正之臣,自不愿见朝廷动荡,百姓不安。
“皇权更迭历来都是腥风血雨,若真是天下大乱,那也是萧家气数已尽。”
尹枭这话听得陶刺史脸色变了又变,只是碍着人是闻人瑜请来的才没有翻脸。
陶刺史索性看向萧珏。
“王爷可有心……”
“陶大人,我对那个位子无意。我求的也不过是真凶伏诛,告慰父母手足在天之灵罢了。”萧珏对于谁做皇帝本就无心,他要做的不过是向萧庆祯报仇罢了。
“不过真如三哥和尹阁主所说,这景王心机如此深沉,只怕是绸缪已久,这样看倒真有点像二哥。”岳广师其实更想说像三哥,只是人此刻就在自己跟前,论武艺他可打不过三哥,便中途改了口,“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三哥叫我们出来,总不可能只是想我们来叙叙旧的吧?”
“为什么不可?”
闻人瑜这一句把岳广师都问懵了,“真是只为了出来喝茶叙旧?”
“自然不是。尹枭这几日察觉到了城中流言的蹊跷,我今日找诸位一则确实是叙旧,二则也是让诸位清楚,如今我们要对付的可不仅仅是太子。”
闻人瑜转头看向陶刺史说道:“我等皆是江湖布衣,无官无职也没有牵累。但陶大人却不同,晁州是快风水宝地,多的是人惦记。今日我们说话随意是因为这楼中多半是尹枭的人,听闻……陶大人久不回京城,京中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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