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淬了毒的细针扎进简欢的心头:“那我也是一只听话的母狗,不像你……你知道吗?彦景深碰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毛还没长全……”
“你知道吗?彦景深碰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毛还没长全……”
简欢定定地盯着简沁莉,面色如常,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捏得死紧,紧得拇指指尖青白。
“彦景深……哦,不,应该喊姐夫。”
简沁莉笑得挑衅,“他特别喜欢后进的姿势,表姐,他有没有跟你试过啊?”
“瞧我这记性,他都嫌你脏了,又怎么会碰你呢?”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简沁莉的脸上多出了一个五指印。
简沁莉捂着自己肿痛的脸颊,不敢相信地瞪着简欢:“你竟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我原以为只是你爸妈没有把你教好,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是天生的。”
简欢浅弯了下嘴角,“这些年彦景深身边那么多女人,但他家户口本上的名字还是我,你五年前就睡到了他的床上,现在却还是这样子,不是已经说明问题了吗?”
“那又怎么样!”简沁莉恼羞成怒,“最起码他还愿意碰我,你是他的妻子又怎么样?你不过是受活寡!简欢,我把自己给他的时候还是处的,你呢?你敢说你还是处/女吗?”
“不过是被男人玩烂的货色,得意什么!他不跟你离婚不过是想拖死你。”
那一瞬间,听到简沁莉嘲讽的话语,有一股寒气从简欢的脚底传来。
她用指尖掐着掌心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可是,看着简沁莉洋洋自得的脸,她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有一把电锯在一下又一下钜着她的心脏,鲜血缓慢地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