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散去,沉玠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放纵脾性,缠着那美人喝了许多的酒,把人家弄得晕晕乎乎,自己却清醒了许多。
梦中的美人突然哭得梨花带雨:“其实我也很喜欢芙蕖。”
“为什么?”
“世人多咏梅颂菊,赞美它们不畏严寒,不争早春,可是我更喜欢莲花,烈日愈是灼灼,酷暑愈是难耐,它们却开得愈是肆意,愈是亭亭净植。我生在西疆,天生惧热,因此,十分羡慕。”
“为什么刚刚不说?”他听到自己这样问。
“谁稀罕做那女人的影子。”
在梦中,他听到王府的下人对她行礼。
叫她,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