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过锋北,把人和自己换了个位置,但小心翼翼揽住了锋北的腰,没让任何东西硌到旧伤处,扎起的头发已经被刚才一通折腾散得不成样子,落下的发丝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里擦过锋北的颈窝,搔得阵阵细微痒意。
“你说得对…我就是恨你,你听到这个答案满意了吗?小北。”紧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把多余的情绪重新憋回去,但再次睁开眼睛时,那些称得上浓墨重彩的东西压根都没有消失,看来是无功而返了。
“小北,我知道你很聪明,之前我不能说我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如今以楠死了,这个‘第一了解’应该算是我的了。”他道,“我这么些年很懦夫地回想,如果我当年也这么了解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一切还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