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真心疑惑,“为什么?我听人说男子都是好色的,我爹那样一妻一妾还有好几个通房的,都能被人称一句洁身自好,为什么你能这样克制?”
唐枕表情严肃,宛如在战场上宣誓为国为民,“我师父说过,做人要洁身自好,禁欲守身,无论男女都一样,否则人与禽兽有何区别?我师父就是那样正直的一个人,我要像我师父看齐,而且我们习武练的都是童子功,太早泄了精元对功法有害无利。”
婉婉听不太明白,她好奇,“你师父是谁?”
唐枕:“华夏武术协会会长廖爱国。”
婉婉听不太明白,心里猜测应当是一位正人君子。她心里的好奇愈来愈多,接着问:“那你呢?你以前总去花楼,我听说那些花娘大多貌美,你见到他们时,难道没有意动吗?”
“有。”唐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抬起了头,正直且自信道:“但那是人体的正常反应,每个人都会有的,我不以为耻,但也不会纵容,除非是真心中意,否则我一定不会越线。”
婉婉刚刚蹙起的秀眉很快又松开,她快乐地蹦跳了一下,就听唐枕接着道:“而且乱搞会生病,皇帝去逛青楼都会得花柳病死去,我不觉得自己的运气能比皇帝更好。”
婉婉睁大眼睛,“哪个皇帝得了花柳病?”
唐枕:“……我忘了。”
婉婉觉得这一定是唐枕从哪些瞎编的野史里看到的,否则她怎么从不知道历史上有哪位皇帝是这种不体面的死法?
婉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真的嫌婉婉小吗?如果婉婉现在十八岁,你会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