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说:“广寒,这是什么书?”
广寒回过头来,淡淡的说:“情书啊。”
宁远说:“情书,这年头,还有人会写情书,让我看看,可以吧。”
广寒说:“可以呀。”
宁远拿着情书,端坐在桌前,刚翻开第一页,一旁的鹦鹉叫了起来:“坏东西,坏东西。”
宁远笑着说:“广寒,这鹦鹉,跟你在一起,都学会骂人了。”
广寒淡淡的说:“他自己叫坏东西。”
宁远放下了那本书,玩起了那只鹦鹉,鹦鹉说:“放糖,放糖。”
广寒说:“哥哥,泡好了,放在桌上了。”
宁远玩耍着鹦鹉,随口一说:“哦,谢了啊。”
宁远回到了桌前,拿起了那只青瓷茶杯,杯盖在茶杯口上下划了两下,泛起的清寒和屋内的摆饰交相挥应,广寒在门外抱着土兔,宁远说:“广寒,最近有去看望父王和母后吗。”
广寒说:“去啊,天天都去看望啊。”
宁远说:“咦,哦,最近可能又有外国王子要来我国了,这次来的可是大国的王子,据说文采在我之上呢。”
广寒说:“哪个大国呀?”
宁远说:“听说是宋国。”
广寒说:“是宋国的梦郎。”
宁远说:“妹妹,你怎么也知道梦郎。”
广寒说:“真是少见多怪,我就不能知道几个名字呀。”
宁远说:“咦,有好感哦。”
广寒说:“对呀,我就是对他有好感,人家长得帅,而且学识又高,弹得一首秋涓水,都传开了。”
宁远说:“惭愧,惭愧,看来妹妹,等的就是宋国梦郎吧。”
广寒犹豫的说:“只是耳闻而已,没想到,他会来。”
宁远说:“这个宋梦郎,我还真想会会。”
广寒说:“秋色晚幕起,素茶衣裳情,涓水诉清河,吟唱孱雨季,忧曲苦桑地,宫门捡柴枝,花飞蝶叶露,云天送白溪。”
宁远说:“宋曲吗?”
广寒说:“唐诗。”
宁远说:“唐国也有才子。”
广寒说:“浪游儿青天作的。”
宁远说:“没听过,听起来还挺押韵的。”
广寒说:“哥哥,天色不早了,你是要留在这里一起吃晚饭吗,那我叫侍卫多准备一点。”
宁远说:“不用了,我等下还有几个议会呢。”
广寒说:“要不,我再给你来一杯。”
宁远说:“好啊,这次换桂花味的。”
广寒说:“我去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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