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真正随之出现的,是一阵眩晕,而后,仿佛激光电影一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半空中出现的景象——那是贺影幢同单善的曾经。
是他们最惨烈的那一段曾经。
是青年一身翎羽染了血,金红交织,艳得好似是那落日余晖。他这么怔怔地,看着眼前焦黑而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院落,看着那颗孤苦伶仃,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的生菜,满心满眼都是茫然。
——若是在外头受委屈,便回家来。
他终于将那人的话牢牢记住,学会了在浑身浴血只是求一处避风港。
可为什么一眨眼,他就已经没有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