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人神色变了，手一拍砰一声响站起来。

许令菀差点都摔倒。

“祖母？”许令菀叫。

“你再说一次？”许老夫人再问。

许令菀说了。

许老夫人不止是想手用力拍向一边摔东西而是想打人：“怎么不早说？”她忍着问。

“我觉得没什么，我也有错！”她是真有错，许令菀回答。

“你这傻瓜。”许老夫人心疼抱住她，原来菀姐儿是被人教坏的！

第七章 挑 人

她就说她的孙女不会那么坏！

越想越是心疼得慌，她抱得更紧，她的菀姐儿啊，要不是身边的人教唆，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

方嬷嬷，好一个方嬷嬷！

她不会放过！

过了好一会，觉得安慰住菀姐儿，自己心情也不再那么急了。

“祖母。”许令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