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赐,也因为长平侯府四平八稳,不谋私权,也不慕富贵,老实当个清净闲人。
谢重姒沉吟:“展佩……好像听说过。”
她思索片刻,忽然有了印象。
上一世,是见过展佩的。
最早那年隆冬的年宴,展佩入京。当时他已经继承了爵位,是个病弱的小侯爷——据说年幼就是药罐子,在望都的朔风里,更是咳得七颠八倒。苍白的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她裹在冬袄里,边斟酒边想:咳死最好。
这位祖上和太|祖情谊匪浅的长平侯,远道而来第一件事,就是面向新帝上奏,说莫要对氏族赶尽杀绝,防止其狗急跳墙,危害黎民百姓。
之后又说,杀妖妃,清君侧。
宣珏对他的话半听半不听,但还是重用过他。
后来展佩南下劝降氏族,凭着一张舌灿莲花的嘴,还真搅散了小氏族们的联盟。回京后告病离去。
谢重姒见过展佩不止一次,都没什么好印象,总觉得这位侯爷眼里,明戳戳晃着几个字——想让她死。
是只小白眼狼,谢重姒没气,只是将名录一合,语气冷淡:“没一个好的,我都不喜欢。送回去吧,让父皇再挑。”
叶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