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同寻常的心虚,一种面对喜欢的人才会有的战战兢兢的心虚。
于是他想,回去之后他一定要跟游弋聊聊,要看着他的眼睛问一句:“你是不是傻乎乎地喜欢我又不敢说?”
也是在那段时间,霍云宽让他设计那几套房子。他记得霍云宽当时说:“当初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我们的院儿就是我瞒着大家设计的。吃了不少苦头,求助了不少人,现在轮到你了。拿这几套房子练练手吧,回头等你有能力了也把那时候做的那套院子的模型改一改,实现一下。”
别人的房子他都是按照他们的性格喜好,结合实用性和美观性设计的,到他自己和游弋那两套的时候他确实藏了私心。
他怎么都没想到游弋会跑,也怎么都没想到回国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ICU。
如果抛却其他所有,霍域甚至觉得自己都该庆幸,庆幸这一次突如其来的事故让游弋无处可躲。
那天,他看着游弋那双眼睛,心里笑自己太傻。多干净的眼睛,多赤裸的爱意。
还谈什么呢?没什么好谈的了,总不能坐到一起互相骂对方一句傻×。
于他而言,这四年不好过,那么游弋呢?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两个人青春正好的四年就这么浪费了。不能说它毫无意义,但又明明知道原本可以不走这条路,原本可以避免这样互相折磨,所以难免觉得可惜。
现在,霍域想,至少应该给它一个华丽的结尾,或者说给他们的未来一个华丽的开始。
每天被游弋勒令闭眼休息又睡不着的时候,他总在琢磨怎么能给游弋一个特殊的告白?什么样的仪式能总结他们这混沌的四年?
想了很多可能性。想过去风叔那儿看一场电影,最无聊的那种爱情片,看完了以后问他想不想一起体验一下不无聊的爱情?可许久没听游弋说起风叔的消息了,他的电影院还开着吗?那个自由的男人有没有出去玩儿呢?都是未知,且这方式似乎太老套,他光是想想都要酸掉牙。
想过再跟游弋滑一次雪,去南半球,去雪山。直接吻他好了。雪山顶上被太阳见证的金灿灿的初吻,多浪漫,都不需要多余的话了。可他什么时候能拆石膏,又什么时候才能滑雪?都已经错过四年怎么可能再等那么久?
那颗聪明的脑袋,面对爱情竟也变得愚笨,想了很多天都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方案。
这会儿听到游弋的问题,他搪塞了一句:“差不多吧,过几天我们一块儿去看看?”
他想,即便华丽的路线现在走不了,温情路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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