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爸。”
-
两人从教学楼离开,但时间接近中午,校园中的学生非常多。
两人坐进沈昱的车,司机同助理为两人贴心关好门后,等在了车外不远处。
车体隔音极好,喧闹声随着车门关上,全部被关在了外面。
车内,真皮座椅的味道混合花草香薰,让沈晨更加不适了些。
沈昱:“敛宁跟我说,你来北科大教课了。”
沈晨用手不着痕迹地按住胃部:“嗯,获奖后暂时没有想研究的内容,正好接到邀请,就来了。”
沈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晨了,之前他和沈晨各自都很忙,沈晨又经常扎进雨林沙漠,一失联就是几个月。
他最近盘算退休,终于将目光放在了沈晨身上。
一位老银行家的目光,着实要比普通人毒辣很多。
沈昱道:“除了上课,你另外在做的那些事,是打算让生物科研消失吗?”
说到这里,沈晨将声音放低了些:“还没感谢您,给我一定的助力。”
他心里有数,只靠沈敛宁,是做不到让华尔街众多信托公司集体撤出生物科研板块的。
沈昱:“我只是顺水推周,是你自己做得好。”
沈昱与钱打了一辈子交道,他当然明白,钱不光是货币、数字,更是一种工具。
他查阅了沈晨近些年公开发表的所有研究论文,而后的结论,并不难推导。
沈晨从经济价值入手,从几年前开始,就在一直在主张置疑生物科研的经济价值,一早就将疑问埋进了金字塔顶尖那些人的脑海中。
而后,他通过那篇《人类发展进程与自然演化的悖论》,将这件事正式推到人们眼前。
在两方的相互作用下,他成功摘得圣莱斯特奖。
所以,当简知舟打电话给沈晨道喜时,他才会说——
“只是我的课题内容,刚好命中了一些人的经济需求”。
沈昱觉得,即使没有自己的帮忙,沈晨的计划也会成功。
所以他的确只是顺水推舟,没怎么费心周旋。
父亲的夸奖来得直白,沈晨一时没说话。
他胃中的痉挛已经开始作痛,他艰难忍住,问道:“您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沈昱笑了一声:“我从来不为自己做的任何事找理由,看来,这一点没有遗传给你。”
沈晨眼中暗下,他说道:“嗯,不论是从长相还是性格,我都更像母亲。”
沈昱认真地看了看自己许久没见的儿子。
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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