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对自己的身材特别的敏感!”邦邦揉了揉那吃痛的耳朵,抱怨道,转头瞥了瞥在一旁抽噎不停的果果,眉头一皱,道,“得了,哭啥呢!这点疼也哭,出去别跟人家说你是爸爸的孩子,丢死人了,北北,快点把衣服拿过去,帮我把帽子找来,拔草,小爷可不想又跪搓衣板了,上回的膝盖的淤青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