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晋与匈奴一战大获全胜。加上这一场战争,匈奴是下了血本,青壮年倾巢而出,甫一战败没有十年生息是无法再为祸南晋的。
冬日难熬,匈奴又以游牧为生。一场雪就可能冻死维持生计的牛羊,当初匈奴单于下令攻南晋。他们以为又是和往年一样顶多小打小闹,可结果竟是出征将士战死七八,匈奴单于更是命丧弯月湖。
一时间匈奴王庭大乱,最后还是单于亲信推单于幼子上位,并向南晋递上求和书。
入夜,江玄凌叫人进来往炉子里添了火,钟离辰这会还睡着,他也舍不得把人叫醒。只好将饭菜温在炉子上以保证人一醒就有热饭热菜。
“痒。”睡梦中的钟离辰呢喃。
江玄凌连忙放下书过去,听到钟离辰的话,江玄凌顺势看过去,后者不停挠着手,耳朵,脸上,细看一下这些地方都生出暗色红晕,是生了冻疮。
“殿下别挠。”
“痒。”钻心的痒迫使钟离辰醒来,话里带着委屈和睡意,“江玄凌我身上好痒,特别是手,脚还有耳朵。”
“臣知道,殿下这是长了冻疮。”江玄凌握住钟离辰的手给予安抚。
“冻疮。”钟离辰喃喃。
“臣让军医来看看。”
在西北,长冻疮是司空见惯的事,军医看过后留下搽的药就被江玄凌赶走:“殿下,搽了药就不会痒了。”
“真的?”说起来,钟离辰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长过冻疮,没想到这一长就这么多。
“真的。”
借着火光,江玄凌打开药瓶,钟离辰见状别扭地缩回手:“我自己来。”
“殿下确定?臣有特殊的手法,冻疮几天就好。”
痒意惹得钟离辰心头烦闷,听到江玄凌这么说,犹豫地问:“真的?”
“嗯。”
“那就试试”钟离辰伸出手,看着自己原本葱白的十根手指红肿成胡萝卜,就难受。
“有点疼,殿下忍忍。”
“唔……”
药膏在掌心化开,江玄凌的手不失力度的握住钟离辰的手,轻捻慢揉开钟离辰指节上的红。一阵阵酸痛涨痒刺得钟离辰眼泪花直流,不过倒还真有用,搽过药的地方痒意明显褪去。只是想到自己身上还有那么多地方长着冻疮,钟离辰就有些绝望:“都怪你,我是来找你才长冻疮的。”
“嗯,怪我。”
这么上道,本想再骂两句的钟离辰呆住,看着营帐顶想了想措辞,最后归为一句:“以后别让我找你了,你不知道我一路多担心。”
“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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