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单于的人头,可谓是居功甚伟,此功不得不赏啊!”
“这朕自然知道。”钟离辰略作苦恼:“可侯爷已经封侯,在往上就是封王,可我朝并无先例。而且侯爷也不差钱,所以这已经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了。”
这话从钟离辰嘴里说出,旁人再看不惯江玄凌也忍不住替他叹惜:拼死拼活啥都没捞着,可惜可惜。
“不过。”钟离辰站起来,语气也变得严肃:“宋阁老说得对,战西侯江玄凌居功甚伟,朕自然要赏,所以……”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唯在江玄凌身上停顿下来:“朕愿与侯爷共结两姓之好,白首不离。”
啥!在场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有江玄凌目不转睛的看着钟离辰,缱绻情深。
“钦天监监正,礼部侍郎何在?”
“臣在。”两人还被钟离辰那几句话震得晕乎乎的。
钟离辰负手道:“朕和侯爷的大婚你们定要选个吉时,好好操办,不得有误。”
两人听明白了,可这事办了要他们百年之后如何去见南晋诸位先皇和列祖列宗。
“怎么,两位做不好?”
“臣接旨。”两人两股一颤,跪下。
“嗯,今夜上元节,京城有花灯,你们吃了席就看着时间回去玩吧!”说完,钟离辰朝江玄凌使了个眼色就快步离开,生怕后面那群老臣拦着他要死要活。
钟离辰预测的不错,待他走后,奉天殿几欲把房顶掀开,可等到他们找人的时候,钟离辰已经和江玄凌换了身衣服出宫去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花灯。”钟离辰买了张李逵面具歪歪斜斜地戴在头上,刚好掩去容貌又方便一边吃零嘴。
江玄凌这张脸京中许多人都认识,遂他也买了一张面具戴在脸上:“以后我陪殿下去看。”
“哈哈!”街道上人多,钟离辰难得不避讳的抓住江玄凌的手,“好啊,那以后我就跟着逢春混了。”
“殿下。”江玄凌一把将钟离辰拉入怀中:“你唤我什么?”
“逢春啊!听李子说的。”钟离辰头微仰,嘴角含笑。
逢春一字是江玄凌的母亲为他取的,那时母子俩在忠勇侯府过着艰难的生活,母亲就盼着以后会好,会如寒冬遇到春日那般花开,可惜母亲没有等到。但他等到了:“谢谢殿下。”
钟离辰面具下的目光绚烂夺目:“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字,逢生。”
“逢生。”恰在这时,城门那头升起烟花,将江玄凌的声音淹没。
“逢春,我们去那里最高的地方,去看烟花。”钟离辰指了指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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