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落了,慢条斯理地说道:早就说了,不要逼急我。
说了两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早一点都不行。
她会冻死的!
呵。
那人只是皮笑肉不笑。
街角远处传来些动静,让楚歇的脸色有些松动。看到马车上被搀扶着匆匆赶来的人,楚歇睫羽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是江晏迟。
指尖摩挲着那草绳,又像是擦出了火似的,教人焦躁不安起来。
江晏迟的伤还很重吗。
楚歇知道眼下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
只怕暗处禁军已经在部署了还好,总算是拖了一些时间。
所谓的绝地反击,能争取到这个程度的转机,已经是极限了。
他的心腹暗卫会护送着许纯牧去往安全的地方,这一次,他连赵煊也没有告诉这一次,但愿他不会再被找到。
阿,阿歇
江晏迟脸上青白一片,显然在路上就已经听说了城门处发生的事情,他走到了城门下,手发着颤往上伸,你,你在做什么啊她是我阿娘啊,她
回过头问赵灵瞿,这样多久了。
苏明鞍回:满打满算,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这样冷的天,这样吊在冷冰冰的城墙上。
脸上最后的血色都褪去,他几欲开口,可看到楚歇冷淡至极的瞳色里甚至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厌恶。
是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