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在手心,珍视的落下一吻。
.....
房间里一整晚味道没散,正午的阳光强烈到透过厚重的窗帘隐约照进点亮来,床上才有了动静。
宁年浑身像被拆了似的,哪哪都酸疼的厉害,他迷糊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放大的季迟栩英俊的脸,意识还恍惚着却下意识目光一寸寸描摹,从深邃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往下是淡色的唇,棱角分明的下巴轮廓,直至脖颈处很深的一块红。
宁年瞬间就清醒了,随之而来的是整个人滚烫的烧着似的,这处红痕是他咬的,上头现在还有浅浅的牙印未褪,是因为昨晚两人从浴室里头到床上后,好半天实在受不了。
可季迟栩半点没心疼意思,他几步路都走不稳,却硬是被带到落地窗前,外头夜色很浓,月亮也很亮,照在他身上哪哪都清楚。
眼前的视线是模糊的,可心理加上生理的双重防线彻底崩塌,才这么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宁年忍着羞往上头瞧,边缘隐隐地泛紫,有些肿,不免心疼地抬手去触,弄醒了季迟栩。
“醒这么早?”没睡醒的嗓音带着哑,很性感,让宁年想到动情处时贴在耳边的那些话,脑袋砸进季迟栩怀里,很害羞怎么办?
季迟栩给宁年这么一砸疼的清醒不少,睁开眼,好气又好笑,“不是,你觉得你脑袋面包做的是吗?”
嘴巴上有点教训的意思,手已经揽过人,将宁年更紧地抱进怀里,两人体温暖暖的融在一起。
宁年好半天不说话,季迟栩低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下,开口的话很温柔,“怎么了?说你不高兴?”
话里笑意明显。
“..季迟栩。”宁年埋着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先是幽怨的拖长语调,后头就带了点的恶狠狠地意味,他抬起头,瞪着面前的人,“老实交代,你什么买的那些东西?”
宁年别提多郁闷,昨天估计是过于紧张又着急,买了套但重要的没买,这都干柴烈火滚一块,才突然想起来,为了不扫兴他都准备好血流成河,结果洗漱台下的小抽屉“哐当”一声被季迟栩拉开,里头东西堆满小山似的。
那一刻他的表情足够震撼。
“一早就买了。”季迟栩说:“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宁年:“.....”
宁年这一刻有种他以为自己是主动出击的猎人,而实际上他是早就掉进陷阱里要被吃干抹净的狐狸,而且这种被吞拆入腹的方式还十分吓人,只不过这会的怀抱太温暖,他短暂的决定先不计较,好好享受和男朋友第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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