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自救能力的金丝雀,他是诸伏景光,是曾经的诸伏警官,是曾经的苏格兰。
他总得要去做些什么。
他这周目简直是被保护得太好了,组织的事,除了七年前贝尔摩德一时兴起的易容和捡到的灰原哀,他几乎是和组织没有半分联系。
所以他也想说些什么,也该去做些什么。
虽然现在的降谷零明显更生气了,可他没有阻拦诸伏景光,也算是万幸了。
诸伏景光甚至还有些庆幸,还好他没有向降谷零述说上一周目,没有说上一周目的身份暴露,没有去说那天台上的对峙与枪声,没有告知降谷零他是如何死去的……
如果降谷零知道这些,那就定然不会同意他这个决定。
“对不起。”他对着降谷零轻声道。
也不知道他这声“对不起”到底是在向哪个降谷零诉说。
而后,诸伏景光从会议室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按照降谷零所说的那样,走出了会议室。
只是在带上会议室的门时,他隐约听见降谷零似乎是又将一个东西摔到了地上。
诸伏景光脚步一顿,但最后还是顺着降谷零带他来时的那个路走回了原来的那个房间。
只是在准备按下门把手的时候,诸伏景光的动作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