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靠近,这才给邹慕卿留下那个暗号。”宁汝姗不解问着。
容祈摇头。
“这个脑袋可以动!”
佛身上的袁令大喊一声,他按下佛头下的一个机关,只听到咯吱一声,佛头和佛脖出便出现一道裂缝,细小的,常年未被清理干净的缝隙上的灰在外人的惊动中四下挥舞。
容祈护着宁汝姗后退一步,站在门口。
袁令直接拎起佛头,顺道往下看去。
“好像里面有个地道。”他踩着佛身上,惊讶说着。
“佛头上有东西吗?”
袁令抱着佛头跳回空地上,佛头里面是空的,他伸手摩挲了一遍。
“上面粘着一本册子。”他微一用劲,直接把东西扯了出来。
正是他们遍寻不见的账本。
“竟然在这!”袁令捏着那本表面破烂,陈旧的册子,神色震惊。
“让人去看看下面是什么。”
容祈只是随意翻看了几眼,突然冷下脸来,漆黑幽深的眸眼闪过杀意。
“怎么了?”宁汝姗研究着佛头,抬头问道。
容祈低眸看她,神色复杂。
“不,没什么,是曹忠通敌的册子。”他收起了册子,面不改色地说着,脸上已经恢复平静之色。
宁汝姗虽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但也不好多问,只是嗯了一声。
“这是北方雕刻的手法啊。”宁汝姗蹲下来仔细说着,“北方多粗犷,南方多精细,怪不得我看这个佛头只觉得诡异,南方的佛北方的雕刻,神态身形上多失真。”
她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这才发现手中都是灰尘,直接在自己的衣裙上留下两个大手印子。
“门口有水井。”容祈见她不舒服地皱着眉,“去打点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