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两人双手还在紧握,下意识抽回手来,再一凝神,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容祈只觉得手心空荡荡的,缓缓握紧,背到身后。
巡逻的侍卫穿过游廊,看到世子和夫人,整齐行礼。
“继续吧。”容祈盯着宁汝姗挥了挥手。
侍卫长连忙带着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也该回去了。”宁汝姗回神,率先说道,“岁岁就麻烦世子了。”
容祈点头。
宁汝姗走了两步,听着背后没动静,突然挺下来,扭头继续说道:“你说你昨日下午为何和宴同知在酒楼也吵起来。”
按理她不是好奇之人,只是她实在想不出这两个性子的人如何吵架。
容祈性子冷漠,光是不说话就能让人却步,而宴清看似温和实则冰冷。
两个若是街上相遇,按理都是唯恐对方脏了自己的路,互不搭理才是,实在不行,就如昨日早上政事堂那般那般阴阳怪气几声才是最合理的,实在想不出两人吵架的样子。
光是想着容祈和宴清撸起袖子这个动作,便觉得是天下最荒诞的事情了。
容祈想了片刻,这才犹豫上前一步,摸了摸鼻子:“阿姐有孕了。”
宁汝姗瞪大眼睛。
“还未满三月,不能说。”他小声说道,“宴清朝我自己炫耀时,不慎说漏了嘴,被我猜出来了。”
“你们因为阿姐吵起来?”宁汝姗歪头,不解说道。
“自然不是。”容祈小心觑了她一眼,反而说道,“我若是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宁汝姗闻言不下套,反而一本正经地说着:“那可不好说。”
容祈捏着灯笼,蹙眉:“那我便不说了。”
宁汝姗本想硬气一点,但又被勾出好奇,只觉得百爪挠心,一时间手指紧握,眉头皱起。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怕你误会。”容祈慢吞吞说着。
宁汝姗瞪他。
“你不答应,我可不敢说。”他缓缓说着,无奈说着,“虽然我确实只是一个设想。”
“你既然觉得我会生气。”宁汝姗打量着面前之人,“说明这事和我有关,还关系不小。”
她自己起了气,开始对着他之前的话抽丝剥茧,非要弄个明白。
“你说你昨天早上是因为下午吵架的事情才去政事堂的,又说这事只是一个设想。”宁汝姗缓缓分析着,“说明它是一个还来不及付诸实际的事情。”
容祈心中一个咯噔。
“又是阿姐有孕,又是怕我生气,说明这事和我们两个有联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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