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开口道:
“你们这些人,咒骂着我们的残忍,自己却做着以多对少的苟且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静寒指了指流云台下蠢蠢欲动的燮御庭军,不屑地说。
“听我命令,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登上这流云台。”燮灵霄闻言立刻面向流云台下大声说道,如同宣誓一般,带着战士不容玷污的骄傲。
然而静寒仅仅是从鼻子里轻哼出一口气来——“怎么敢把后背朝向我呢?”
燮灵霄才刚刚转过身去的时候,静寒手里的鞭子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那些所谓的尊严,所谓的原则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年轻人的单纯和天真。兵不厌诈,又何来苟且与羞耻之说?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带着血肉与皮肤滑下,可静寒却觉得不够,偏偏又多添了两下。红色的刺眼的三道鞭痕,留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如同在原本纯澈得令人不忍亵玩的莲花瓣上染了色,不可饶恕。
“风暝!”
燮灵霄抱着楚风暝轻似蝉翼的身体,感觉心脏好像被车裂,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凌迟一般。蔓延开去足足可以填满一个世纪的疼痛就在他残破不堪的心脏里膨胀成永生的悔恨。
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